面对团长自发的“二选一”动作,九佰街创始人卢连生,核心在于团长通过九佰街真正赚到了钱。“赚不到钱,是不会有人陪你玩的。”
事实上,在其他平台进入前,九佰街市场的扩张让平台销售迅速增加,也直接带动了团长佣金增长。“2019年8月,我每天的销售额不到500元,国庆后就增加到了上千元,12月份则增加到了3000元,佣金也相应增长了10倍。”有团长说道。
在单量提升的同时,九佰街也始终保证了团长10%的佣金抽成。在《第三只眼看零售》看来,保证团长赚到钱,是写进九佰街基因中的事情,这一点,从商品定价逻辑上就可以看到。据了解,九佰街的商品定价一般是在供货价上增加20%,其中,10%固定用作团长佣金。避免因利润波动影响团长收入,造成团长流失。
其次,九佰街兼顾B端的模式让团长有了更大的发展空间。据了解,目前,九佰街有30%的销售源于B端“团批”业务。这部分商品由平台直接销售给团长,由团长进行售卖。针对这部分商品团长拥有自主订货权和一定的定价权,并帮助其解决了供应链短板问题。
也正是得益于此,九佰街的部分团长已经放弃了原有生意,将原有门店货架拆掉单纯做平台自提点。“超市的生意最近几年很难做了,单做团长赚钱已经超过了开店,所以除了门店之外,我最近还专门租了一个车库,来存放九佰街的商品。”有团长说道。
此外,九佰街针对团长制定了一系列的奖励措施。其中每年销冠平台会奖励一套万达公寓,其他销售靠前的团长也会有最高5万元的奖金。除此之外,九佰街还在最大限度保证团长之间公平竞争。举例来说,九佰街要求所有团长不得送货上门,同时在一个小区只设置一个自提点,平台不进入团长社群。
可以说,上述举措打消了团长顾虑,调动了他们的积极性。为提高销售,团长会主动拍摄视频宣传,在门店开展试吃等。据了解,九佰街一部分团长的日均销售已经达到了1万元。而2021年,平台销冠收入达到了30万元,同时有二十多位团长年销售额超过100万。今年,九佰街计划培养出100个年销售超过100万的团长,保证其年收入超过10万。
尽管,上述举措避免了九佰街团长被挖,但社区团购平台可供开发的团长资源并非有限。各类商铺,宝妈等都是目标人群。从这一点来说,九佰街在大庆市的500个团长并不会对其他平台拓展造成太大影响,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原因在于,九佰街的所有团长都是夫妻老婆店店主。相较于其他业态和人群,这部分人会销售且与小区居民更为熟悉,更易建立信任关系。这也就意味着,其他平台失去了在大庆最优质的一部分团长资源,市场开发难度势必增加。
“在大庆,其他平台只能选择九佰街没有涉及的位置偏远的团长。”陈海超说。
“不懂零售”的跨行团队
“我们是一个不懂零售的团队,做社区团购只遵循让消费者省钱,让团长赚钱两个原则。”卢连生告诉《第三只眼看零售》。
作为连续创业者,在成立九佰街之前,平台三位创始人主要从事游戏开发运营工作,没有任何生鲜与零售行业的从业经验。而目前平台的后台管理人员中,80%的成员来自原有团队。可以说,“不懂零售”是九佰街团队最大的标签。
也正因如此,九佰街在创业初期走了不少弯路。“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分不清楚各类叶菜,甚至不懂SKU是什么意思。也没有任何供应链资源,都是通过本地超市来拿货的。”王世林说道。
尽管在创业初期,九佰街对于如何做社区团购并不了解,也并未向其他成熟平台学习。但凭借着一定的市场敏锐度和团队协作能力,九佰街还是实现了快速成长。
事实上,无论是面向B端的批发业务,专注于开发夫妻老婆店店主的团长以及不设置账期,此前九佰街都未在市场上看到实践案例。但也正是这些尝试为九佰街后续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而在九佰街的员工看来,其团队自身就有显著优势。过去长期的合作,使得团队成员之间不需要任何磨合过程,能够直接开展工作,保证了团队的高效运营。九佰街给所有后台管理人员都给予了股权,让所有员工都能够参与分红,充分调动了员工积极性。
目前,除在仓库的一线工作人员外,九佰街所有后台管理人员共分为三个级别。分别是三位创始人,总经理以及运营、采购、客服、物流等中层,总人数约20余人,员工之间分工不算明晰。“我们是全员采购的机制,甚至没有美工,需要宣传图我都会自己上手。”王世林说道。
也正是得益于此,九佰街拥有了极为精简的团队。在“不懂生鲜”,最开始仅有6个员工,10个团长的情况下,做到了年销售2亿元的规模。而在其他平台,要达成这一点是相当困难的。
但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是,尽管这一团队相当高效成熟,但其属性决定了难以复制,因而这也限制了九佰街的进一步扩张发展。
“我们目前还是想进一步扩张,但团队限制太大,在其他地方很难再组建起这样的团队。而这也是九佰街模式难被复制的关键原因。”王世林告诉《第三只眼看零售》。
来源:第三只眼看零售 文/陈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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