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昨日在上海举办的Dior 2018春夏高级订制大秀现场
而LVMH集团频繁的权力变动,其实也是为了解决其对全速前进的开云集团的焦虑。开云集团旗下Gucci的彻底翻身便是借助了千禧一代消费者。在创意方面,Gucci越来越突出时尚化而非奢侈化,而在产品热销后再通过涨价的方式,令产品获得门槛更高,突出其稀缺性。
除了对Louis Vuitton和Dior这两个旗下核心品牌进行重新布局,集团还对第二梯队品牌进行密集调整,据今日最新消息,Haider Ackermann离任LVMH集团旗下Berluti创意总监一职。有分析人士认为,尽管Haider Ackermann在创意才华上无可争议,但是对于品牌形象已经老化的Berluti而言,Haider Ackermann或许无法为品牌带来颠覆性的影响。有业内人士认为,集团或将Haider Ackermann调任至旗下其他品牌。
很明显,LVMH的耐心已经越来越小。
稍早前,Céline 任命 Hedi Slimane 为创意总监,此举被认为是LVMH押注Céline成为下一个超级品牌和增长引擎的标志。即便被诟病Hedi Slimane与品牌美学风格不符,但是相较于过去,LVMH似乎更急切地看向未来,更加商业结果导向,也更渴望与中产阶级的千禧一代进一步建立直接联系。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浩浩荡荡的街头文化侵袭和时尚民主化并非底层文化的翻身,而是中产阶级对这种文化的主动取用。
Virgil Abloh和Kanye West所代表的不是从贫民窟诞生的嘻哈文化与潮流文化,而是中产阶级对此类文化符号的取用、复制、放大与消费。被视为“反时装体系”的Vetements在两年后的今天并没有以新鲜的概念颠覆体系,最终成为中产阶级追逐的众多潮流中的一个。仅从产品定价来看,这个品牌就与真正反时装的消费群体毫无关系。
Georg Simmel在其论述中还认为,社会顶层事实上是最保守的阶层,他们最不乐于所见的就是变化,因此他们的选择是高级定制,保持一贯的稳定,不随潮流变动。而当时装品牌开始拥抱新的创意生产模式与风格,放弃传统意义上的高级时装时,原本的一小批簇拥者或将转向高级时装定制。
前不久去世的Givenchy创始人Hubert de Givenchy不久前在采访中称,“时装已死,现在的时装屋只靠配饰续命。连香榭丽舍大道的时装名店,都是挂时装之名,实际在卖手袋皮鞋。”而在他的去世也被不少评论认为是高级定制时代的终结。早在2002年,Yves Saint Laurent也曾下过论断“高级时装已死”。
不过在当代语境中,时尚,时装和高级定制早已代表不同的含义。在未来的某一个时间点,人们开始遗忘高级时装,高级时装演变为高级定制,后者作为维护阶层特权的一种方式,不会消亡。而快速更新的时尚则成为绑定了明星、音乐、社交、点击量、联名的生活方式,以衣服为载体,但却与传统意义上的时装渐行渐远。
高级时装不会死,但将越来越与时尚无关。
(来源: 时尚头条网 Drizz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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