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值得警惕的是,呷哺呷哺在人均消费提升的同时,餐厅翻台率却一路下滑,由2016年的3.4下滑至2020年的2.3(2020年翻台率中增加了外卖订单)。
对于翻台率的下滑,呷哺呷哺除了在2020年年报中提及系疫情原因外,其他各年度并未对此给出具体解释。
不过在网络平台上,有不少关于呷哺呷哺“价格涨贵,撕掉性价比标签”的用户吐槽与媒体报道,有网友称:“价格越来越贵,以前人均四五十,现在七八十,品质却越来越差”,还有网友称“之前两个人80元的套餐,现在需要150元”……
呷哺呷哺餐厅是否因为提价而影响到自己的翻台率,《投资者网》对此致函公司,对方并未回复。
然而,从公司财报数据看,近年来,呷哺呷哺餐厅陷入到持续的业绩疲软中。数据显示,2018年开始,呷哺呷哺餐厅的净收入与经营利润增速同时出现回落,这一趋势已经持续了两年多。
毕竟呷哺呷哺餐厅依然是集团业绩的主要支柱(2020年占集团营收63.4%),受呷哺呷哺餐厅业绩疲软的影响,集团整体的业绩也呈现出一定的颓势。
对此,呷哺呷哺在财报中解释称:2019年,公司净利润下滑37%是因为2019年折旧及摊销金额8.39亿,较2018年的2.21亿大增279.6%及公司租赁相关的会计准则发生了变化(-0.97亿元)所致。
2020年,公司净利润大减则是因过往多数餐厅位于华北,尤其是受疫情影响严重的北京、天津及河北。另外,还受到因国际财务报告准则第16号变更带来的负面影响(-1.16亿元)。
但不得不说,呷哺呷哺本次股价的大跌,张振纬的离任或许只是催化剂,而呷哺呷哺主营业务——呷哺呷哺餐厅的业绩持续疲软长期积累的负面市场预期才是根本。
大摩与高瓴资本的清仓式减持
有意思的是,在4月19日呷哺呷哺股价跳水之际,摩根士丹利(下称:大摩)与高瓴资本(包括GAOLING FUND,L.P及Hillhouse Capital Advisors, Ltd.)于一个月之前提前“出逃”。
其中高瓴资本于3月15日,将旗下两大基金合计持有的近1.14亿股呷哺呷哺股份全部清仓,按照当天呷哺呷哺的14元收盘价格粗略计算,高瓴资本在这笔交易中合计套现15.91亿港元,抛去其2014年作为基石投资者的认购成本(约2.62亿港元),年化率高达近35%。
数据来源:东财客户端
陪跑六年,并长期位居呷哺呷哺第二、三大股东位置的高瓴资本,在此时选择清仓式的减持,大概率显示出其对呷哺呷哺未来业绩增长的看衰。
除此之外,在高瓴资本清仓的同一天,大摩也将自己手中持有呷哺呷哺的1.04亿股份,减持到0.12亿股份,减持后持股比例由9.25%下降至0.93%,也近乎清仓了。
两大持有呷哺呷哺股份量均过亿的股东,在同一天选择“清仓式”减持,这对呷哺呷哺究竟意味着什么?《投资者网》就两大股东的大幅减持的现象致函呷哺呷哺,公司未给予回复。
另外,对于以上两大股东的减持时间选择,《投资者网》致函呷哺呷哺是否是因为提前泄露了张振纬离任的消息,公司也未给予回复。
不过,据《餐饮老板内参》相关报道显示,今年2月份,张振纬与几个圈中好友在北京三里屯凑凑小酒馆小聚,第一次向朋友公开自己要离职的消息。
更有一位知情人士透露,张振纬早在今年1月份递交了辞呈,但长时间未得到批准,而在张递交离职申请后,呷哺呷哺集团一直在竭力挽留,甚至提议由张振纬来担任呷哺呷哺集团CEO,不过这一切都随着4月16日公司的一纸通告结束了。
日前,呷哺呷哺由张振纬离任引发的股价震荡还在演绎中,贺光启能否为凑凑找到合适的CEO?呷哺呷哺餐厅又能否在人均消费与翻台率中找到平衡点,从而遏止公司业绩下滑的颓势?这些均是考验当下呷哺呷哺的关键点。
不过,投资者不可忘记的是,呷哺呷哺目前的困难并未改变其在国内火锅界的市场地位,这种地位主要体现在以下三方面。
其一,心智份额。在艾瑞咨询的调研中,2020 年北上广深大学生最喜爱的火锅品牌,呷哺呷哺也位列第二,其中有43.4%的人认可呷哺呷哺的品牌个性,仅次于对其环境的认可。
其二,财务实力。2020年12月31日,呷哺呷哺账面上有10.97亿元的现金及现金等价物,较2019年年底的7.85亿元净增加超3亿元,这为集团未来的门店扩张及服务升级储备了充足的弹药。
其三,多点开花。已成规模的凑凑,补足了呷哺呷哺在高端火锅市场的空白,此外,公司的外卖及火锅调味料业务也增速喜人。疫情影响被基本解除后,公司也有望迎来业绩反转。(思维财经出品)
来源:投资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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