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猫投诉平台上,有反馈在味千拉面吃出了异物、食品饮料发霉的,有投诉服务质量差的,有怀疑外卖被打开过的,味千的处理速度和态度都不尽人意。
雪上加霜的是,味千拉面还屡次出现了投资失利。
2015年,味千拉面出资7000万美元投资了百度外卖业务;同年,还投资了内地鸡蛋供应商江苏鸿轩生态农业(下称“鸿轩”)。
结果两年后,定位高端人群的百度外卖最终以被收购告终,原始估值为20亿美元,最终却只卖了5亿美元,味千2017年以亏损收官,亏损了9亿元;2020年,“鸿轩”确认减值亏损,又大幅拖累了其2020年度的业绩。
除此之外,还有更多内忧,“龟速”的菜品创新、居高不下的客单价、一成不变的装修风格与消费体验……味千品牌老化跟不上潮流,几乎没有任何“出圈”的话题了。
2、市场“变天”了,跟不上时代,难敌新中式面馆
1996年,国内的日式快餐品牌寥寥无几,潘慰将日式拉面引入,在中国香港铜锣湾开设了第一家门店,次年进入内地。
那时,消费者普遍对外国来华的餐还持有 “滤镜”,就如同麦肯刚来中国一样,有年轻人甚至在肯德基举办婚礼。
味千赶上了同样的窗口红利,它日式的门店装潢、店员的日式装扮在当时是别具一格,再加上宣称 " 一碗汤的钙质含量是牛奶的4倍、普通肉类的数十倍” ,更是让顾客觉得贵也值了。
但20多年过去了,中国市场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这两年,资本助推新中式面馆“遍地开花”,涌现了一批面食品牌,不完全统计,仅仅2021年,马记永、张拉拉、陈香贵、遇见小面、五爷拌面、拉面说、瓷面江湖、劲面堂等超10家线上、线下面食品牌完成约13轮融资总额超14.4亿元。
其中,和府捞面直接对标味千,主打“书房里的中华捞面”,人均客单价约45元,2020年在疫情之下逆势开店76家,到2021年时门店数突破400家,去年7月拿到的8亿元E轮融资刷新了面食赛道的融资纪录。
这些新中式面馆,普遍客单价在30~50元,并且无论从装修体验上,还是菜品的丰富度和创新力上,各个方面都更胜日式拉面一筹。
另一方面,疫情之后,预制菜的兴起也挤占了味千的发展空间。有消费者直言:“反正都是勾兑的,不如买半成品拿回去自己煮,还便宜 ”。
味千的核心优势和地位早已经丧失,完全拼不过新势力。
3、日式快餐品牌大败退,接二连三撤出中国市场
事实上,衰弱的日式快餐不仅仅味千一家,吉野家、丸龟制面等品牌也在不同程度地式微。
不久前,日本餐饮连锁品牌吉野家旗下拉面品牌花丸乌冬面宣布,将全面退出中国市场,目前在内地仅剩美罗城一家门店。
而据吉野家官网显示,花丸乌冬面于2000年在日本成立,主打赞岐乌冬面、关东煮、天妇罗、炸鸡以及日式咖喱饭等。于2011年进入中国,首店开在上海美罗城商场,在上海试营业期间约有20万消费者光顾,十分火爆。2018年,其在中国门店数曾增至37家。
另一日式拉面品牌——丸龟制面,也于近期在内地进行了全面闭店。窄门餐饮数据显示,目前丸龟制面仅有4家门店营业,分别在北京、上海、天津和江苏。据悉,丸龟制面的中国内地门店数曾在2020年达到最高,为45家。
无独有偶,博多一幸舍、神田川拉面都出现了闭店情况。
还有知名日式快餐品牌吉野家的上海分公司,2022年上半年,虽然实现了营收863.57万元,但净利润亏损534.94万元,负债为2281.56万元。
亏损、关店、撤场……日式快餐大败退,究其原因,离不开时代的大背景。
在上个世纪,日本文化的流行带动着日餐席卷中国,日系餐饮的新鲜感加上当时还是少数的中央厨房式生产方式,十几秒的出餐速度,让味千们尝到了时代红利的甜头。
但随着日本文化势能的下滑、中国国潮文化的流行,日式快餐的新鲜感褪去,“神秘面纱”也随之被撕开:产品形式单一、口味同质,价格却比一般快餐要高……这成功将不少消费者劝退,转而投向新中式面馆的怀抱。
日式快餐们就不得不收缩退场。
小结:
曾经,以味千拉面为代表的日式快餐们赶上了时代的窗口机遇期,风光无限。
如今,中国快餐品牌在强势崛起,无论是产品、消费体验、性价比上都更胜一筹。
而失去了新鲜感加持的日式快餐还在原地踏步,创新升级、迭代速度以及质量都无法跟上消费者的需求。
当整个消费的疲劳产生了之后,日式快餐的危机迎面而来也就不足为奇。
兴衰成败,时也命也,日式快餐在国内的掘金之路,还能走多远?
来源:职业餐饮网 程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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