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高歌猛进,有人黯然离场。特殊时期,酒馆赛道处于多事之秋。
近年来微醺经济盛行,酒馆如雨后春笋,收留着都市青年们的情感与梦。主打年轻消费群体、营销招数层出不穷的新锐酒馆品牌纷纷涌现,赛道获得了许多关注,资本市场也早已布局。
回首过往,伴随着夜经济兴起与“餐+酒”模式盛行,酒馆业态曾有过令人侧目的高光时刻。新式酒馆的代表海伦司、COMMUNE公社、贰麻酒馆、胡桃里等品牌在全国各地开设新店,火锅赛道“大佬”海底捞、“中式快餐龙头”老乡鸡、“新茶饮第一股”奈雪的茶等连锁餐企纷纷跨界入局,行业度过了一段蜜月期。
但今年上半年,归咎于疫情反复,以线下生意为主的酒馆们遭受轮番冲击,多地酒馆生意被按下暂停键。客流锐减、营收惨淡,加之高昂的场地租金、原材料、人工等成本,让一些酒馆生意难以为继,头部酒馆品牌的营收情况亦受到影响。
行业充斥着各种不确定性。有人高歌猛进,也有人已黯然离场。
01
一线城市酒馆赛道成疫情“重灾区”?
全国的酒馆老板们做着同一门生意,却有人欢喜有人忧,各地酒馆整体经营情况大不相同。
今年6月初,北京宣布重启餐饮堂食3天后,三里屯天堂超市酒吧爆发聚集性疫情。该商圈内700余户餐饮企业再次全部暂停堂食,74家酒吧关停,昔日人喧鼎沸的三里屯酒吧街空无一人。
当日过后,全市酒吧等各类公共文体活动场所暂停营业,刚刚复苏的酒吧生意再次陷入沉寂,直至7月才陆续开放。以向顾客供应酒饮为主、小食为辅的酒馆虽然能够营业,但亦受到影响。
北京一家酒馆经营者向红餐网表示,在小红书、抖音等社交平台,许多博主给粉丝们种草当地能够营业的酒馆,评论区里响应的人很多,让他一度看到了火苗重燃的希望。
“实际上,其经营情况也确实是比5月完全停业时要好,因为许多酒吧关停,人们想喝酒的需求还在,所以酒馆的顾客近期有所增多。但翻阅账本,他就发现实际到店叫座的消费者数量远不及网上叫好的人数。”该酒馆经营者补充说到。
酒馆上座率不高、客人们开酒的频次有所降低,客单价也随之下滑。酒馆的日子实际上并不好过。
据其统计,店里人均消费尚处在百元以下。消费者更趋于理性消费,“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的客人没有出现,报复性消费未曾降临。酒馆营业额只恢复了往日的七成左右。
在崇文门下酒另一家小酒馆内,同样难以见到较为火爆的酒水消费场景,22:00-24:00酒水集中消费时段,酒馆上座率不足五成。
类似的状况也在全国其他一线城市上演。今年上半年,深圳市餐饮业遭受疫情轮番冲击,部分区域多次暂停堂食,对当地的酒馆经营带来一定影响。红餐网走访观察到,即便是头部连锁品牌的COMMUNE公社,其海雅缤纷城店近来也没有了往日排队的盛景。
该商圈内,另一家连锁餐企旗下的酒馆工作人员告诉红餐网,自己“既怕人太少,也怕人太多”,期待上座率回升的同时,不敢掉以轻心。考虑到特殊时期的各种不确定性,酒馆没有举办各种大型活动,减小了营销力度,小心驶得万年船。
上海的酒馆经营者有着相似的心态。上海一家小众高端酒馆的经营者,常通过社交媒体发布其近况。在全市复工后,他所在的酒馆未能立刻恢复堂食,而是开设了自提档口,让消费者能够将一杯调制好的鸡尾酒打包带回家。到店消费者少之又少,远远不能弥补封控带来的损失,他也取消了开新店的计划,只希望将成本降到最低。
一线城市的酒馆业态遭受着冲击,经营者摸着石头过河,一些新一线城市的酒馆生意也不容乐观。
今年7月9日,西安市发布临时管控通知,全市各餐饮单位暂停堂食一周。量子晨商业圈内的酒馆原本需要顾客等位,封控期间空无一人;《成都》唱火的“玉林路小酒馆”们经历了成都几轮疫情的冲击,7月15日又被迫停止营业了……一线、新一线城市的酒馆赛道成为了疫情下的“重灾区”。
02
二三线城市酒馆生意逆势崛起
相较于一线、新一线城市的酒馆生意正经历着不断循环的萧条与复苏,二三线城市的酒馆生意则是另外一番光景。
胡桃里音乐酒馆第一家旗舰店所在地南宁,民歌湖景区周边的酒吧街熙熙攘攘。每当周末,年轻的学生群体和上班族蜂拥而至,在一些酒馆前排起长队,将白日积压的情绪转化为消费热情尽情释放。充满人间烟火气息的酒馆随处可见,部分酒馆甚至需要网上预约订座。
同为COMMUNE公社,对比深圳海雅缤纷城店,桂林兴进塔山店的生意则完全不同。一位常去酒馆的消费者表示,该酒馆用餐时间顾客很多,晚间高峰时段则需要等位。
当地另一家酒馆的老板向红餐网透露,每到休息日,他的店里都会爆满。270平米的场地容纳不下所有客人,常有一些年轻人举杯蹲坐于门口畅饮。酒馆的收益十分可观,每月纯利润能达到10万元。
这些是当下逆势崛起的二三线城市酒馆的缩影。中商产业研究院发布的《中国餐饮行业市场前景及投资机会研究报告》显示,2021年,中国三线及以下城市的酒馆数量占总数的比例约为42.6%,下沉市场有着极大的发展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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