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不婚现象愈演愈烈,背后的商业潜能也被一点点挖掘出来。
从不婚族本身来看,自己的商业潜能似乎只会被别人挖掘,但其实,也有不婚族能参与的商业场景。
比如“职业伴娘”。媒体报道过一位不婚主义者宋怡,她谈过几次恋爱,都以失败告终,觉得自己无法经营好婚姻关系,但这不妨碍她运用自己未婚的身份,当起“职业伴娘”。
据媒体称,宋怡在济南做财务工作,月薪小几千,国庆期间当几次伴娘,“能挣到三分之一的薪水,收入还算可观”。
更多不婚族并没有参与自身商业潜能的挖掘,不过,他们都汇聚于时代洪流,形成一种不容忽视的社会现象,对各种品牌、商家都会产生实质性影响。
在此过程中,有的商家选择坚守原有的运营策略,有的另辟蹊径打开消费新天地,更多商家做出不同程度的调整,以期捕捉不婚族带来的商机。
从这个角度来说,你不结婚,“动手”的可能不是你的父母,而是商家。
01
送人 or 悦己
分析不婚族对品牌和商家的影响之前,首先对不婚现象要有足够的认识。
据艾瑞咨询与世纪佳缘联合制作的《2021年中国当代不婚现象白皮书》介绍,在中国,不婚者通常学历高、收入高,思想独立,享受单身的同时又不排斥恋爱,“从个人角度而言,不婚大多是出于对婚后琐碎和感情变质的恐惧”。
该白皮书还指出,不婚背后的原因主要表现为渴望自由独立的主动不婚和经济、个人、家庭等外在条件造成的被动不婚。其中,生活在一二线城市的30岁以上女性更偏向于主动不婚。
从这些描述不难看出,中国当代不婚族大多和“学历高、收入高”“自由独立”“生活在一二线城市”等因素存在强绑定关系。
放在我国结婚人数持续减少的背景中来看,这些因素带给人的冲击更大。
《中国统计年鉴2021》显示,2020年,我国结婚登记人数共计814.33万对,较2019年减少了113万对。这也是自2013年达到1346.93万对后,连续七年下降;并且创下自2003年(811.4万对)以来近17年的新低。和2013年的最高峰相比,2020年结婚人数下降了39.5%,接近四成。
结婚人数大幅下降,适婚年龄人口减少当然是一个重要原因,但不是全部。媒体称,大城市化、经济压力以及婚恋观念变化,使得结婚年龄不断推迟,“晚婚甚至不婚的人越来越多”。
这意味着,不婚不能看作是单一个体的行为,而是一种影响深远的社会现象。别的层面暂且不说,仅仅是零售方面,不婚现象就在“倒逼”品牌和商家,而钻石作为当代婚姻的真爱“信物”,堪称其中的典型案例。
如何面对不婚现象的倒逼?不同品牌给出了不同答案。
其中,把钻石营销“玩”出新高度的DR钻戒,坚守原有的营销策略,即“一生只送一人”,男士一生只能定制一枚。
饶有意味的是,2021年11月,网络爆料多位流量艺人疑似购买DR钻戒,还有网友称,用偶像身份证尝试购买DR钻戒,结果购买成功。甚至有网友发帖表示,“DR钻戒的购买记录花500元就可以消除”。
DR钻戒对花钱就能消除记录、解除绑定做出澄清,对冒用身份信息购买钻戒却未做解释,反而关闭了真爱验证查询系统。
DR钻戒无惧不婚现象,即使因上述负面事件差点“翻车”,仍然将自己的营销策略一以贯之。
这也不难理解,毕竟,DR钻戒主要靠求婚钻戒“吸金”,招股说明书显示,2018~2020年,其求婚钻戒业务营收占比保持在80%左右。
和DR钻戒不为所动相反,不少钻戒品牌、商家注意到不婚群体,不再过度强调“真爱”,转而主张“悦己”。
事实上,钻戒的悦己消费已成为某种热潮。据贝恩咨询调查显示,悦己需求在中美两国钻石消费意愿中占比第一,而民生证券研究所发布的研究报告称,非婚场景下,约66%的女性消费者用于“悦己消费”。
围绕钻戒展开的市场博弈,谁势能更大,是“只送一人”,还是“悦己”?恐怕需要重新审视和长久考验。
02
走向个人化
中国市场对于钻戒“只送一人”还是“悦己”的博弈,说明中国人尚未滑入日本“低欲望社会”的轨道,而是呈现出和日本“第三消费社会”时期类似的特征。
根据三浦展《第四消费时代》所分析的观点,1912年至今,日本一共经历过四个大的消费阶段,第三消费社会从1975年延续至2004年。
在这个时间段内,日本消费有着一些明显特征,比如因经济增长,日本人开始追求个性化的满足和对品牌的诉求,高档轿车、奢侈品牌快速发展。
其中,1995年,日本奢侈品市场规模达到978亿美元,占据全球68%市场份额,日本人均奢侈品消费额达到1996美元,位居全球第一。
另一方面,日本不婚主义盛行,单身人群增加。在单身人群的推动下,消费从家庭化向个人化过渡,私人定制式消费、便利店兴起以及商品小型化趋势明显。
从这些特征可以看出,当前的中国和上世纪80年代以后的日本有不少类似之处,包括奢侈品消费登顶世界第一,不婚现象突出,消费向个人化过渡等,可以说高度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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