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气转暖,但尚未平息的疫情,让许多商业领域依旧延续着2020开年以来的“hard模式”。一位电影人的哀叹,倒出一众行业的共同苦水:“这就像地震被埋在房底下一样,靠自己出不来,只能熬,然后等救援,熬不住,等不到,都是个死。”
而同样正经历“hard模式”的,还包括以顾客线下聚集为主要模式的咖啡门店品牌,譬如星巴克。
上个月末,星巴克中国表示将临时关闭全国超过半数门店。根据公开资料显示,截止2019年年底,星巴克在中国的门店为4292家,照此计算,星巴克中国临时关闭了2000多家门店。
其实夹杂在“只能熬”的宏观背景下,包括星巴克在内,任何消费品牌的短暂“闭店潮”都委实无需过度解读,真正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可以在疫情的窗口期,重新审视一下当前中国纷乱的饮品江湖。
饮品市场的乐观期许
不久前,星巴克公布了最新财报,数据显示,星巴克新一季度营收70.97亿美元,同比增长7%,与市场预期相符。其中中国区营收7.45亿美元,占总营收的10%,同比增长13%。星巴克也在财报中透露了业绩预期,排除疫情影响,星巴克2020财年收入预计增长6%-8%,全球同店销售增长3%-4%。
不过星巴克在财报中也同时提及,新冠肺炎疫情可能对其2020财年第二季度乃至2020财年全年的业绩产生较大影响,而中国一直是星巴克海外最大市场之一。
另外,众所周知,星巴克在中国面临的挑战不仅只有疫情,还有整个市场环境,比如瑞幸。
截至2019底,瑞幸咖啡直营门店数达到4507家(至少从数量上,用两年时间超过了星巴克二十年在中国的门店数量),且有别于星巴克主打的“第三空间”概念,由于瑞幸门店主要以到店自提和配送为主,受疫情的影响可能相对较小。
当然,倘若切换到整个饮品市场,星巴克的近敌还有以喜茶为代表的茶饮品牌,毕竟当人们在mall里排队买完一杯喜茶,大概率就不会出门左拐再去买一杯星巴克。
而喜茶的扩张速度同样惊人。数据显示,截至2019年12月31日,喜茶已在43个城市开出390家门店,过去一年新增门店200多家,超过了喜茶前6年的门店数字总和,且创始人聂云宸也多次表示,未来将会加快开店速度。
值得一提的是,尤以喜茶的崛起为代表,其背后有可能正浮现出一个更大的趋势逻辑。
我印象很深,投资人李丰曾表示,中国这一轮消费升级带来的或许不仅是几家成功的创业公司,更可能是中国产业全球崛起的机会。
在李丰看来,摊开历史的时间轴,过去100年,全球大概有过三次“消费升级”:第一次是一战前,英国诞生了立顿红茶和苏格兰威士忌,并迅速输出到全世界;第二次是二战后50-70年代的美国,可口可乐,麦当劳,肯德基等品牌相继崛起或迎来迅猛发展——星巴克就诞生在这个窗口期;第三次是70年代中期到90年代中期,在日本,无印良品,松下,索尼等品牌相继崛起或迎来迅猛发展。
不难发现,3次不同年代的消费升级,共享同一个逻辑:只要这个国家的经济体量和人口规模足够大,生产力和GDP增长足够快,就会在某些消费领域出现高度集中的趋势,从而诞生足够强势的品牌——强势到足以有机会和能力在短期内一跃成为全球品牌,且这些品牌输出的不仅是产品和服务,还有生活方式和文化,所以“如果历史规律存在,且中国的经济发展轨迹不出现巨大的问题,那么中国进入消费升级周期后,会诞生远超我们想象的世界级品牌。”
这种乐观期许会发生在饮品江湖吗?
我不知道,但至少在有些专业人士眼中,毛利率和忠诚度的“双高”,难能可贵的“社交货币”属性,以及收益递增的规模效应,让饮品市场有望成为所谓“新国货运动”的代表赛道,甚至有可能涌现出一个星巴克级别的新巨头。
至少从理论上,就像几年前《哈佛商业评论》在一篇文章中所言:当一个新的“奢侈品牌”扎根,它可以瞬间改变这个类别的固有规则,迅速实现市场领导地位,过去20年,星巴克在中国的势如破竹印证了这一点——但新的竞争对手也可能随能出现,且“一个新的竞争对手总是让之前的新奢侈品产品赢家显得过时。”
星巴克的反击
没人想要“显得过时”,从去年开始,星巴克在中国“与时俱进”的反击就已加速。
去年年中,星巴克全球首家“啡快概念店”在北京开幕,重点服务手机点单的用户(顺便一提,虽然是“第三空间”,但其实星巴克一直鼓励外带),面积大约10平米,周围写字楼林立——值得玩味的是,在距离该店不足20米的地方,就有一家瑞幸自提店。 共2页 [1] [2] 下一页 关注公号:redshcom 关注更多: 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