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状况有点像橄榄球场,两周后,草坪就会铺好,再过两周,就一切OK了。”出生于格拉斯(Grasse)的第三代调香师雅克•卡瓦里埃-贝勒特吕(Jacques Cavallier-Belletrud)在路易威登(Louis Vuitton)新的香水生产地香氛之泉(FontainesParfumées)大门口迎接我时这样说道。100年前,香氛之泉曾是始建于17世纪的酒庄,它在法国香水之都、里维埃拉(Riviera)小镇格拉斯(Grasse)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至少我现在能给你倒杯水喝。”卡瓦里埃说,“上个星期,我们甚至连喝的水都没有。”
他以橄榄球场打比方一点没错。只要一提起格拉斯名闻遐迩的花海,你一定会想象成定是遍地芳香馥郁的薰衣草、玫瑰花与茉莉花,不过还是趁早断了这些浪漫念想吧。脚踩在烂泥上不时发出扑哧响,天空则是阴沉晦暗,方圆9900平米的庄园周围传来的钻机与敲打声大得都盖过了我与卡瓦里埃的谈话声。唯一还有点“诗情画意”的地方是用淡灰色油漆刷门时发出的轻柔的沙沙声(就连这也不时地被南欧油漆工做活时的嘀咕声所打断)。这就是格拉斯,但并非我们熟知的香水圣地格拉斯。
我们的主题还是香水,但不是你们熟知的那些香水。早在2011年,坊间就盛传路易威登将推出自己的香水。公司首次聘请卡瓦里埃出任调香师后,这种说法就甚嚣尘上。一生之水(L'Eau D'Issey )、兰蔻诗意女士香水(Lancôme’s Poême)以及斯特拉•麦卡特尼(Stella McCartney)的Stella香水都是卡瓦里埃的妙手杰作。这并非路易威登首款香水,但也不妨称之为第一款香水;始创于1854年的路易威登推出的香水品牌凤毛麟角:1946年推出了Eau de Voyage,1928年推出Je Tu Il,而旗下首款香水Heures d’Absence早在1927年就由路易威登第三代传人加斯顿-路易•威登(Gaston-Louis Vuitton)推出。香水盒做成了通往威登家族第二故乡公路上的里程碑模样。但这款香水的芬芳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今年九月即将推出的路易威登香水将是系列产品(之前一直严格保密),除了一款新创的路易威登皮革香味外,许多款香水将专注于纯花香。公司独创的二氧化碳萃取法很好地保存了包括格拉斯玫瑰与茉莉花在内的众多花香精髓。整个系列香水将限量发售,别指望在过免税店时就能随手购买——这些香水只在路易威登专卖店有售。
这并非香水界的惯用的销售模式,在明年年销售额预期达到388亿美元的香水业界,大多数香水为授权生产,而且生产流程非常快。
路易威登聘请卡瓦里埃意义非凡,因为目前如此做法的香水生产商凤毛麟角。香奈儿(Chanel)是开天辟地者——先后聘请了恩尼斯•鲍(Ernest Beaux)、亨利•罗伯特(Henri Robert)、贾克•波巨(Jacques Polge)出任调香师,如今则由奥立弗•波巨(Olivier Polge)全权负责调香事宜。爱马仕(Hermès)自2004年以来就一直与让-克劳德•埃莱纳(Jean-Claude Ellena)精诚合作,最近则聘请克里斯蒂娜•纳格尔(Christine Nagel)出任调香师(她为爱马仕调出的首款主打香水即将问世)。娇兰(Guerlain)的调香师是蒂埃里•瓦塞(Thierry Wasser)。而与娇兰及路易威登同属路威酩轩集团(LVMH)的迪奥(Dior),则聘请佛朗索瓦•德马希(François Demachy)出任调香师(这位出生于格拉斯的调香师在香氛之泉建有自己的实验室)。
但雅诗兰黛(Estée Lauders)、包括圣罗朗(YSL)、兰蔻(Lancôme)以及阿玛尼(Giorgio Armani)在内的欧莱雅系列(L’Oréal Prestiges)以及包括杜嘉班纳(Dolce & Gabbana)在内的宝洁(Procter & Gambles)却严重依赖芬美意(firmenich)、奇华顿(Givaudan)以及Quest International等国际知名香料香精生产巨擎的一批才华横溢的调香师来研制各种香味。很多香水品牌完全专注于市场营销、主要消费群以及股东权益。在过去几年中,一些新创畅销型香水就是如此打造而成,但每年推出大约20款香水(对于优秀的调香师来说是家常便饭)着实是压力山大。“这类似于母鸡下蛋?”卡瓦里埃说,他在芬美意的工作幸福指数很高,而被路易威登聘为调香师后颇感压力。
共2页 [1] [2] 下一页
路易威登(LV)举办大型中国艺术精品展览
路易威登为何一日连关两店?目前在中国有42家
有时挣钱是其次——LV(路易威登)对弱势儿童的关爱
LV(路易威登)全新广告特辑展现影像对话
路易威登香港难题属于“周期性”
搜索更多: 路易威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