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总在猜想,会不会在我熬过996的福报,侥幸退休之后的某一天,收到ofo的退款短信,短信会显示我于2018年申请所退ofo押金已成功到账。
生活似乎总是欺负打工人,把打工人的99块钱装进口袋,告诉你肯定会还你的,你这辈子领不到可以让你儿子领,当个传家宝。挑唆打工人借钱租房子,在你仍还着贷款但依旧憧憬美好生活的时候,把你从房子里撵出去。
疫情之下的2020,A面是长租公寓暴雷,租客与房东拔刀相向,B面是奢侈品店铺排起长队,品牌连夜提价百分之10%。
或许是船小更难抵风浪,不同场景的对比或许会给人一种疫情只对打工人有影响的错觉。
奇怪的奢侈品电商平台
中国市场日渐成为各大奢侈品品牌眼中的高价值市场,然而国内奢侈品电商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美好。据天眼查APP检索显示,业务涵盖奢侈品电商的企业只有23家。结合过去几年奢侈品电商所遭遇的种种争议,这一数据或许也能够让人理解。
然而,奢侈品真的只能是少部分人的玩物,很难“飞入寻常百姓家”吗?形形色色不同行业的打工人与奢侈品电商平台会有瓜葛吗?答案是会,可能还是奢侈品电商平台的命脉。
奢侈品其高昂的商品附加值,决定了其受众群体拥有很大局限性。这部分人群在疫情之下仍表现出旺盛的消费能力。
有数据显示全球奢侈品市场销售额在2020年预计下跌23%,而中国内地在全球市场的占比几乎翻了一番,从去年11%左右跃升至2020年的20%。这代表着支撑起奢侈品的奢侈品消费主流群体似乎并未受到疫情影响而削减奢侈品消费支出。
而在国内奢侈品市场繁荣依旧的大背景之下,国内的奢侈品电商则有反其道而行之的意味。在国内奢侈品电商第一股寺库发布的本年度三季度的财报数据显示,寺库集团三季度总营收为13.735亿元人民币(约合2.203亿美元),而上年同期为19.416亿元人民币。净利润为2080万元人民币(约合310万美元),而去年同期净利润为6210万元人民币营收。利润营收双向下降。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在我们的理解中,同样是服务少数富人的奢侈品品电商会反市场风向,出现营收利润双向下降呢?
答案或许藏在奢侈品电商的用户属性之上,我们通常认知奢侈品电商平台理应为少部分富人服务,而真实情况或许与我们的认知有一定出入。
在寺库的财报数据中其活跃用户数量为51.87万,与上年同期的48.25万相比增长7.5%,在活跃用户数量上涨的情况下,总订单量也在上涨总订单数量为110.90万份,比去年同期的103.53万份增长7.1%。订单增长比例与用户比例几近吻合。
而奇怪的是用户活跃量与订单数量双向增长,营收与利润却双向下降,
同时我们根据寺库2019年各个季度的财报,与年度整体的财报数据我们发现,其在2019无论是营收还是利润都呈现上涨趋势,下降节点正是疫情来临的2020第一季度。
而在国内疫情疫情已经逐渐趋缓,国内奢侈品市场整体向上发展的趋势,早已表明支撑起奢侈品的奢侈品消费主流群体,似乎并未受到疫情影响而削减奢侈品消费支出。而寺库到目前仍营收利润双向下降,似乎代表着寺库的用户群体依然受到疫情影响,仍未恢复消费能力。
而到底那个群体受疫情影响最大?
答案是中产阶级打工人,他们对奢侈品有一定消费能力,但这种消费能力是建立在工作生活极其稳固情况下的一个额外追求,而疫情就是对于这部分人群最大的变数。
我们或许可以得出一个不太成熟的结论:奢侈品电商的消费群体并非奢侈品核心消费群体,而是由一批对于奢侈品低频消费,且处在中产阶级标准线左右的人群组成的。
在疫情之下这部分人群尚未离开奢侈品电商平台,依旧对奢侈品消费进行观望,或是消费相对较为低廉的奢侈品或平台衍生品。这些东西能为平台带来订单量,却难以提供足够营收。
疫情使打工人的名媛梦逐渐破灭,同时也揭开奢侈品电商平台的底裤。而最终我们可以延伸出一个有趣的论断,奢侈品电商似乎仍未把握住奢侈品核心消费者,在其一定数量的用户属性仍属低频中产消费类别的情况下,奢侈品电商的未来仍充满变数。
奢侈品难拥电商因何而起?因何而落?
这个时代是一个万物皆可电商化的时代,中国奢侈品电商发展多年,但仍未见起色。
奢侈品与电商之间似乎具有天然矛盾,在很长一段时间奢侈品品牌们,皆认为上架电商平台是极其掉价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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