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时代,一个艺人接一个演出通告或需要宣传推广自己的作品,是上快乐大本营,视频时代则是去长视频平台里的短视频节目。 而到了现在,直播间成了最佳选择之一,也是明星保持与粉丝互动的标配。
伴随媒介变迁,年终盛典的形式也渐趋多元。 从传统电视的晚会,到思想跨年,再到直播界的主播与明星同台,是传者和载体的沿革,从观众到用户再到粉丝,是受者角色的变化。
所以,不是「明星+主播」成为趋势,而是明星成为主播是一种必然。
另一方面,则是主播的明星化。 相比起选秀这个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方式,直播平台与公会体系提供了另外一条路径。
以YY为例,主播通过平台获得表达自己的机会,累积粉丝社交资产; 公会形成主播的群聚效应,帮助主播提升知名度,也以自己的能力分担主播线上运营的重责;平台为主播和公会提供成长空间,既帮助主播在平台上成长,也通过线下IP,以及平台外机会提升主播知名度和影响力,反哺为平台导流。
过去直播平台只是通道作用,现在活跃的玩家则更趋向于进入产业上下游深耕。 一是平台与公会的深度合作,从YY2019年度盛典的数据也可以看出来,表现突出的近100位优质主播和54个优质公会拿到了136项大奖,这是平台、公会与主播共同的盛宴。二 是平台与明星经纪公司,与明星的内容共创和共赢,比如大张伟长期入驻YY,做了一档明星直播轻综艺节目《阳光彩虹跳跳堂》,被称之为明星制造机的乐华娱乐与YY战略合作。
也就是说,在YY等直播平台上, 主播和明星的阶层身份是共生的,也是流动的。
马克斯韦伯曾经用经济、权力和声誉三个维度来区分社会群体,而「职业」往往是经济收入、社会声望的复合体,也因此成为标定社会阶层最简单直接的方法。
主播正作为一种职业身份进入人们的生产与生活语境,但此前,其所对应的经济收入、社会地位与声望,尚未明朗。 在直播平台和公会体系完善之后,主播不仅能站着把钱挣了,而且为这个职业正了名。
关于明星、主播与平台,用大张伟在YY年度盛典媒体采访时说的一句话总结很到位: 主播通过YY走向大舞台,他则希望通过YY回归本身的自我。
03
社会身份归属与大众情感投射
费孝通所说的《乡土社会》特征固然依旧存在,但不管是一线城市还是二三线及以下,或是城镇,熟人社会转向陌生人社会是一个必然。
对生活在大城市的年轻人来说,归属感,人生观和经验方式上形成了很大的割裂,996的生活,无处释放的情绪……
直播通过一个场景空间,将社群文化,弹幕文化和打赏文化结合在一起,让青年在其中找自己的社区,构建自我认同,完成精神投射。
直播空间的特殊性,意味着主播也付出比明星更多的努力。 一个头部主播往往要同时面对直播间好几百万甚至数千万的用户,而一个新人主播也需要想尽办法和用户互动,留存粉丝,转化个人品牌资产。这也就意味着,很大程度上,主播的粉丝粘性与养成类偶像是类似的,甚至更强。
所以,喜欢刘宇宁、戴羽彤,与喜欢肖战、李现,在背后大众情感投射层面,是互通的。 承担流量的媒介起了变化后,一个主播能走多远和一个明星能走多远,取决因素都是粉丝。
在美国传播学文化学派代表人物之一的詹姆斯·W.凯瑞看来: 「大众传播的社会功能绝不仅仅是信息的发送和到达。 符号、语言和创造符号、语言的人都是很复杂的。 符号和语言创造了真实,而不是反映了真实。 」
粉丝就是符号和语言创造的原动力。 今年成为话题中心的明星,无论是博君一肖还是李现,出道都有相当一段时间了,粉丝见证了他们从边缘走向舞台重心。
这种努力的过程,就像主播通过直播平台与自身唱功才艺,从素人成为明星一样。 这个过程中,明星和主播找到新的社会身份归属,大众和粉丝则投之以个人情感。
明星做主播不再稀奇,主播明星化也非天方夜谭,他们本身就是同一个职业的细分表述。而推倒那堵墙的,是新技术,是粉丝的力量,是从平台到公会越来越成熟的直播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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