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拼购模式向线下的延伸。
2018年度,平台一二线城市的消费者累计农产品及农副产品订单数超过9亿笔,上海地区消费这类产品约11万吨,其中不少订单是通过某个小区的居民集中采购的。
社区拼购是一种在2018年兴起的新销售模式,以某一个小区内的“团长”为中继站,基于电商团购商品,已经在长沙打起了一波千团大战。
互联网本来的优势是可以打破地域的桎梏,但对实体产品来说,毕竟这种集采模式还要计算物流成本,当拼购延伸到线下,理论上能够直接小区对农户的点对点,对进一步优化物流成本和体验非常有想象力。事实上,在这一链条中,节约的每一分钱都对扶贫助农有重大的意义。
其次,农户有机会直接介入到企业的供应链中。
拼多多农货报告显示:2018年度,包括黄姜、大蒜、芒果等在内的单笔金额超千元的农 产品订单逾10万笔,采购方多为线下餐饮连锁品牌以及食品加工类企业。也就是说,拼多多的农货上行体系,已经成为部分线下产业的固定原材料采购源。
这不仅实现了农户从C端到B端的突破,还展示了一个更有想象力的市场:中国目前把工业互联网上升到国家战略,核心是企业供应链的数字化。如今看,拼多多的农货上行体系能够为中国企业供应链的数字化进程添加一把火。某种意义上看,助农甚至可以成为拼多多进军B端的试验田。
拼多多在过去三年打造的“农货中央处理系统”为拼多多拼购的成绩单提供了有力的保障。毕竟,把各个产区地理位置、特色产品、成熟周期推送给相应的消费者,是该模式在投入与回报比上能否成立的重要保障。
03
带货与留人
在扶贫助农领域,拼多多交出了一份出色的成绩单:截至2018年年底,在拼多多平台注册地址为国家级贫困县的商户数量为14万家,他们主营农产品与农副产品,年订单额达到162亿元,带动了当地物流、运营、农产品加工等新增就业岗位超过30万个;注册地址为“三州三区”深度贫困地区的商户数量为24,555家,相关订单总额达9.35亿元。
但黄峥显然很清醒,拼多多的助农体系不能只停留在此,考虑到我国城镇化进程仍在进行的大背景,农村贫困的真正问题是如何把人留住,把人留住的背后就是能够让留在或者返回农村的人创造价值,这才是难题。其难度在前面已经说过了,中国农村的土地与生产关系现状决定了在生产力层面短期内不可能有较大的突破,美国的大规模工业化生产路走不通,日韩在政府主导下高度组织化的内封闭循环模式也不行,针对中国助农问题的一切思考都要在这个框架内进行。
那么,如何让这些人创造价值呢?
拼多多给出的答案是“最初一公里”。农产品在生产端不能整合,但在集聚、分级、加工、包装等层面都能够由新农人主导,在某种意义上,这其实有点像消费端的拼团模式。
未来,在消费端主导拼购的“团长”解决最后一公里的问题,新农人解决最初一公里的问题,他们甚至可以通过拼多多的平台直接形成点对点的对接,真正实现精准有效扶贫,而这种全新的产销模型,最终会放大农村的生产力价值,使得乡村常驻人口中的非技能型人口,包括老人、妇女,可以通过被雇佣(农副产品加工)的方式,获得更多的收入。
而这种模式如果能跑得通,甚至其可以扩散到非助农领域,构建起新的商业模式。这也许才是拼多多助农模式的核心价值,也是社会倡导的健康的社会公益模式:通过授人以鱼,实现授人以渔。同时,商业企业不能毫无节制的纯慈善式投入,最好是可以在做扶贫公益的同时,从中可以获得一些附属“价值”,比如新商业模式和思路的开拓,这样,助农行动才是多赢的,可持续的。
来源: 微信公众号:花边社 看好下沉的社长 共2页 上一页 [1] [2] 搜索更多: 拼多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