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世界文明的进程向前推进时,我们常常把原因归功于科技。像是我们会说两次工业革命与蒸汽机和电力技术密不可分,又像如今我们把世界经济格局的变化与人工智能技术发展联系起来。
可如果将这一命题更加细化,我们会发现其实科技只是手段,真正推动文明发展的,还是生产力价值的重新定义。
像是人类最古老的文明苏美尔文明,不光是灌溉系统和车轮的发明促生了城市,而是当生产效率提高,人们才脱离了共同劳作状况。于是勤劳者多产,懒惰者少产,才有了私有制概念进而产生了财富分配与阶级区分,进而再有了保护财产的法律。
又比如电力系统的应用。在电力深入到工厂与农田之前,是电报、电话等通讯设备的应用加快了交易信息的流通,让那些拥有通讯渠道的地区率先打通高效供需链,改变了世界范围的财富分配。
这种生产力价值的重新定义,在今天仍在不停发生着。拼多多的崛起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510亿,是乡土创生的价值
几天前,拼多多发布了2018年Q3财报,财报显示截至2018年9月30日的12个月期间,拼多多平台GMV达3448亿人民币,较去年同期增长386%;年度活跃买家数为3.855亿,较去年同期增长144%;平台移动客户端平均月活用户数为2.317亿,较去年同期增长226%;活跃买家年度平均消费894.4元,较去年同期增长99%。2018年第三季度,平台实现营收33.724亿人民币,较去年同期增长679%。
在电商巨头们打造的新零售体系日渐完善时,拼多多仍然能异军突起实现将近七倍的营收增长,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其对于三四五线城市和乡镇的供给端和需求端的深入匹配。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说,当很多分析师把拼多多当做“消费降级”的分析样本时,拼多多已经扎根在乡土之中默默创造价值了。
作为电商企业,平台的营收既意味着市场供给方巨大的流动,对于拼多多而言,带来的更是农产品、小商品制造业等等乡镇经济主体的活跃。
数据显示在农业方面,拼多多迄今为止已发动5万名新农人,在全国农产区建立分拣、包装、物流的分布式中心。过去3年,平台共计销售109亿斤农货,可装满9万节火车厢,相关交易总额达510亿元。拼多多覆盖的农产区尤其是贫困地区的农产区,已基本实现农户“有产就有销,多劳能多得”。
但与其说拼多多通过全新的电商模式扶贫,我们更愿意说拼多多正在重新定义中国乡镇的生产力价值。
用三步定义生产力价值,城乡经济发展不止于消费升级
即使作为消费者,我们也能感知到这些年间农业技术是在不断发展的,我们培育了高产、反季的蔬菜水果,也能利用上更环保的农药和化肥。但我们的农业生产模式还是相对传统的。基本还处在土地适合种什么就什么、邻居种什么就种什么、城里流行什么就种什么这几种状态里。同时消费者对于农产品的“消费主权”似乎又不够清晰,有时会出现牛油果这种被社交媒体捧红的消费升级进口水果,有时又会因为当年某种农产品产量过高而低价抢购。
这种情况下,中国日益高涨的消费能力无法和乡镇的生产力价值形成正相关关系,无法把城市消费升级的动力导向乡镇。进而会进一步拉大城乡差距。而拼多多重新定义乡镇生产力价值的方式,或许可以当做一种参考系。
第一步,下放生产决策权。
通过市场而决策生产,是最理想的方式。可对于农业来说,生产决策权其实被把握在“中间商”手里,他们向农户下大宗订单,并向下呈现给消费者。这时消费者在市场上的具体表现就会形成相当大的滞后性,比如今年草莓卖的好,可能明年农民才能知道。
消费者的选择权被困在由超市和市场构建的子集中,对于那些未列在子集中商品他们却一无所知。
拼多多所做的,一方面是扩大消费者的选择范围,把那些大部分北上广消费者不熟悉的商品呈现在他们眼前,例如百香果和雪莲果这些不会出现在家边超市的水果,大多数人都不会想到去网上搜索哪里有卖,但当拼多多以一个相对高性价比的价格提供尝试的机会后,后续都有不错的销量,加快了小众农产品的流动。另一方面是推行C2M模式,利用拼团模式让乡镇产地可以更直接的接触到一线市场,不光精简了产业链,也让农业、制造业的基础从业者可以更敏锐的获知和预测市场反应,进而掌握生产决策权。 共2页 [1] [2] 下一页 市值差距仅为32亿美元 拼多多被高估还是京东被低估? “入城者”拼多多:爱“拼”才能赢 纳斯达克更懂拼多多 冲入五环后有更多可能 拼多多再现涉黄涉暴商品 电商平台为何屡禁不止? 拼多多市值即将赶超京东 超越仅是时间问题? 搜索更多: 拼多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