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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相关数据显示,2020年零食行业总产值规模接近3万亿元。
如果按每年零食行业有1%的库存沉淀计算,2020年临期商品的行业规模约300亿元。所以有了大量临期食品“货源”。
大量临期食品的“货源”,主要来自三个方面:
一是,食品企业激烈竞争,“内卷”之下,产能供大于求;二是,各消费品牌为抢占市场,不断推出小众口味新品,且未取得预期市场表现,产生巨大的库存挤压,而出现滞销;三是,进口食品为临期食品的大户,在疫情期间,由经销商到零售终端,消耗了过长的时间,加速了食品向临期的转变。
此外,国内的零食品牌像三只松鼠、良品铺子、来伊份等,每个品牌的SKU均有数百之多,其销售不理想单品也是临期食品的主要货源。
去年以来,新冠肺炎疫情的爆发对实体零售商产生了巨大影响。
部分实体零售门店无法正常营业,商品供应链也出现中断和滞后,使得临期食品货量暴增,让原本小众化的临期食品行业得以有了新的发展契机。例如,原本2014年就存在于市场的好特卖,在2020年才迅速拓展市场,吸引到消费者的注意。
从消费层面看,艾媒咨询张毅表示,中国消费者购买临期食品的主要驱动力是低价。目前,相当一部分人群对商品价格仍具有很高的敏感性。
在临期食品业态升温的背景下,传统商超、生鲜超市、便利店也在布局临期食品货架。
如家乐福、沃尔玛重新整理了临期食品货架;京东七鲜、盒马鲜生等生鲜平台也设置了专门的临期商品区域;便利蜂等便利店连锁品牌布局了临期食品折扣专柜。
有行业人士称,当下临期食品以低廉的价格吸引了不少消费者。但考虑到临期食品保存不当易出现变质变味,想要保证稳定的客源,还须在产品质量上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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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对于临期食品的政策主要是界定条件、质量安全方面的规范,而临期食品的定价、售卖方式等则相对自由,也给了商家更大的定价空间,粗放式的经营模式使得临期食品零售商有了更大的利润空间。
升温的临期食品市场,引来不少试水的人。
在北京,好特卖的门店基本占据了人流量极为可观的醒目位置,像西单大悦城、长楹天街、金源燕莎、大族广场、三里屯soho等众多人气商场及核心商圈,都有好特卖的身影。
位于双井富力广场负一层的好特卖紧邻地铁进出口;银河SOHO的好特卖在下沉广场中间位置,且临街;崇文门搜秀的一层醒目位置也引入了好特卖。另外临近地铁进出口的一些位置也有引进好特卖店铺。
好特卖以合伙人制度拓店,店铺交给经营合伙人打理,好特卖负责房租、供货、物流配送。经营合伙人需要支付34万元保证金以及19800元培训费,经营合伙人的收入则是店铺销售额的12%,同时需要负责店铺的人员成本以及电费支出。门店通常面积在80至120平方米,近一季度月销售营业额平均是在25万元到30万元。
关注临期食品业态人称,在北京的好特卖门店,若按照上述标准来算,100平的店面,人工、水电每月需要固定在2万元左右,按照30万元销售额,合伙人每月3.6万元的分红,除去每月固定担负的人员、水电开支,所剩不多。
有行业人士表示,临期食品看似火热,但隐藏着品牌拓店盈利的玄机。
另外临期食品产业链也存在很大弊端,供应商掌握较大话语权,行业痛点为产品供应不稳定以及门店运营精细化要求高。这些痛点在后疫情时代供给侧逐步恢复正常后更加显,僧多粥少的局面会让行业竞争日益激烈。
值得关注的是,行业在跑马圈地阶段,前有临期食店铺各品牌迅速拓店,后有分分钟建起来的临期食品供货仓库。
依据行业状况,有专家分析指出,临期食品的商业模式是短需,会随市场变化快速出现或消失。
独立经济学家王赤坤也表示,“从长期看,临期食品属于短需行业,不可持续,市场极易出现迅速饱和,导致激烈竞争。”。
临期食品行业需具备快速反应能力、销售端、预测能力及规模效应,否则难以拿到货物或拿货成本太高,最终导致亏损。
而且这一业态的产生从根源上讲,是食品产销供应链分配和运转不够精细产生的冗余,行业“内卷”之下的产物,在疫情一个极为特殊时期造成的库存积压,传导到下游推红了临期食品店。
但疫情过或资本助力退去之后,行业也会随之降温熄火。
来源:灵兽 文/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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