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已经穿不起优衣库了。”
李大鹏(化名)一进办公室就和同事时叫道:“以前在优衣库买衣服感觉是自由的,现在居然感到很贵。”他问周围的同事,“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优衣库好象变贵了?”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今天中午逛了一下优衣库,原本想买两件衣服,“捡个便宜”,结果发现,优衣库似乎“提价”了:999、799、、599、399、299元一件的衣服占了绝大多数,以前149、199、249元的衣服占比越来越少。
“囊中羞涩”的李大鹏转了一圈,空手而归,“倒不是买不起,而是觉得不值了。”他说。
这一点,王飞(化名)很有同感,年近40年他,近几年都是优衣库的常客,用他自己的话说,是优衣库的死忠粉——你穿你的LV、古驰,我穿100块钱的优衣库,它不香吗?
李大鹏和王飞代表了一部分消费者的看法和态度,他们都曾是优衣库的铁粉,对优衣库商品的价格变化比较敏感。
这种变化可能与疫情影响下的人工、市场行情、原材料采购成本等相关。
优衣库“涨价”
受到疫情的影响,制造业各项成本在节节攀升,优衣库也不例外。
今年4月22日,迅销集团就曾发布公告表示,公司将履行对供应商的承诺,向已经完成和已经启动生产的订单支付货款,“不会因为新冠疫情的阻断而对已经确定的支付时间表做出改变。”
同时,迅销集团还确认,供应商伙伴为了订单生产已经采买了面辅料,但之后这些面辅料如果作废,他们将获得迅销集团的补偿。
在此基础上,迅销集团将采取一系列措施,比如调整生产进度,在可行的情况下,在合作伙伴之间重新分配订单,以确保订单分配不会使合作伙伴承受无法负担的财务风险或压力。
尽管优衣库没有公布对此补偿的具体数额,但这一补偿,让优衣库无形中增加不少制造成本。
可以理解,受到疫情的影响,各类成本上涨,而优衣库的快时尚定位,凭借在全球的数千家门店,就是因消费者需求量大,反向在供应链端能很好的控制成本。
但如今销售骤减,成本增加,毛利率下降,传导到消费者端自然价格上涨。只是,在中国市场,服饰品牌集体呈现“清理库存、促销、资金回笼”的现状下,主打高性价比的优衣库,如果提价还能否虏获消费者?
其实,在2016年,优衣库有一次很明显的提价,但当年的财报却让优衣库为提价埋下了沉重的一单。
在2014-2015年,由于受汇率影响,日元贬值导致了原材料成本增加以及代工工厂的劳动力生产成本攀升,迅销集团进行了两次不同程度的提价。
2014年7月,优衣库秋冬产品平均涨价5%,2015年优衣库产品平均涨价幅度达到10%。
优衣库涨价虽然弥补了日元贬值与原料成本增加的损失,但客流量却明显减少。据报道,优衣库涨价导致客流量的下降,使得优衣库母公司迅销集团不得不进行重新调价,降价措施将覆盖全球范围,最大降幅达30%。
然而,据优衣库母公司迅销公布的2016财政年度报告显示,集团从去年9月1日至今年8月31日的全年营业收入为1.7846万亿日元,同比增长6.2%。综合经营溢利较去年下滑了22.6%,减至1272亿日元。
对此,迅销集团CEO柳井正承认,采取价格上调策略是错误的。
尝过苦头的优衣库,在近几年不仅不敢再明确提出涨价行为,甚至还将促销信息“暗示”给消费者,网上“优衣库打折攻略”十分详尽,如今,即便是“涨价”,优衣库也不敢大张旗鼓了。
净利润大跌,中国市场加速开店
近日,优衣库母公司迅销集团公布了截至8月底的2020财年全年业绩。其中,公司实现净利润903亿日元,同比跌44.4%;收入为2.01万亿日元,同比跌12.3%。
尽管没有出现赤字,但这是迅销2017年以来首次全年业绩下降。
而迅销集团绝大部分收益均来自于子品牌优衣库。数据显示,优衣库上一财年收入为16508.25亿日元,占比82.2%。其他品牌业务的占比不足20%。
其实,对比快时尚品牌们退出中国、出售业务、关店、裁员的消息,优衣库还算过得“安稳”的服饰品牌,即便在疫情严重的北美地区不断扩大亏损的窘境之下,优衣库依然能自如转向,靠口罩和大中华区的消费回暖暂时稳住颓势。
在疫情得到缓解后,优衣库又加足马力、迅速扩张,截至8月底,中国门店数量已达到767家。有媒体指出,这是优衣库首次超过日本本土的764家直营店。
对于2020全财年业绩下降的原因,迅销集团也做出声明称,主要由于疫情导致的线下销量大减。
受到今年下半年疫情的影响,世界各地的门店在数月期间纷纷停业,顾客减少外出导致线下流量大降,从而导致全财政年度的门店等减值亏损录得230亿日元。毛利率同比下降0.3个百分点,销售、一般及行政开支占收益比率同比上升2.8个百分点。
因此,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疫情都将成为制约优衣库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也由此可以推断,疫情控制较好的国家和地区,将成为优衣库新的增长点。
显然,优衣库从过去到现在,都要将大中华区牢牢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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