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接到消息的时候,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去年9月2日,小刘还在距家80公里外的长沙,正巧这时来了一通电话,电话那头却是妻子生命危急的通知。小刘一下子慌了神,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之间很近又很远,直到对方连续叫了他三声,他才堪堪能够回应一声“...嗯。”
小刘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医院,却依然没能看到被送进ICU抢救的妻子,只有医生在旁边说的无数个他听不懂的诊断,“闭合性颅脑损伤特重型,左颞头皮裂伤,蛛网膜下腔出血,弥漫性轴索损伤...”每一声听起来都很模糊,可每一声都像锤在了他身上一样,砸地他恍惚。
在等妻子消息的日日夜夜里,小刘的眼睛似乎一直是红肿的,也许是有时在夜里偷偷哭了,也许是一整日一整日的睡不着,导致眼球充了血,他自己也分不太清,但他知道,自己承受的这点困难,和妻子比起来什么也算不上。
妻子每天都在发烧,不能自主呼吸,靠着一个小管维持着脆弱的生命。医生早早地就给他打了预防针:“能不能救过来都是一个问题,救下来以后,也不能保证她以后的生活能不能自理。”就算是小刘走前跑后找来了两个当地的专家,专家也只是摇了摇头,说只有五分之一的可能性能救。
如今,小刘妻子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重症病房,虽然小刘终于有机会看一看妻子,以消解几个月来无处安放的思念与忧心,可妻子的病况并没有明显地好转,甚至如医生所说,可能一辈子也醒不过来了。
家里两个没过8岁的小孩,还不明白妈妈重病不醒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妈妈睡得太久了,久到他们要自己穿衣,自己学着乖乖吃饭,有时问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在,爸爸也只是遮遮掩掩,说不明白。
岳母日日去拜访医生询问病况,为女儿擦拭身体打理形象,像是已经彻底在医院扎了根,却不能为女儿承担一丝一毫的痛苦,只能对着窗户擦擦湿润的眼眶。
到如今,保险公司仍未拿出一分钱,使得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几十万的治疗费像是小刘背上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无奈之下小刘只能向水滴筹发起求助,虽然已筹得一部分治疗费,但也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得知小刘一家的情况,水滴筹工作人员特意联系到小刘,帮助他对接了具有公开募捐资格的慈善组织。中华社会救助基金会通过水滴公益平台为小刘妻子发起了慈善募捐,目前筹款仍在继续。
小小善举却能让这个家庭喘一口气,重新燃起对生活的期望,圆一个和我们千千万万人一样的普通家庭团圆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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